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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行癫僧像似意识到了什么，骇然问道：“难倒说古小子遭了什么劫？他现在拥有生命危险？这些无尽之多的乱流漩涡会置他于死地？”
“不！恰恰相反。”
“什么意思？”
“这些乱流漩涡是他自己衍化出来的。”
“什么！”
闻言，大行癫僧震惊不已，道：“好端端的他衍化出这么多乱流漩涡做什么？他想干什么？”
“你还没有明白我的意思，我是说这些乱流漩涡都是他自己衍化出来的。”
女巫重复着刚才说的话，大行癫僧不知何意，他狠狠甩了甩脑袋，平复着慌乱的心神，直至冷静下来之后，多少才有点明白女巫说这话的意思。
古清风衍化出这么多乱流漩涡做什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是如何衍化出无尽之多的乱流漩涡。
要知道这里可是荒古黑洞啊！
多少遗忘空间被碾压的接连爆炸。
那些大能强者都不得不把自己封闭起来听天由命，就连无尽海土生土长的虚空兽都无法承受荒古黑洞的乱流被碾压的灰飞烟灭。
大行癫僧，包括女巫娘娘这等存在，他们虽然可以凭借自身强大的实力硬扛荒古黑洞中乱流，但要说在荒古黑洞里面衍化出乱流漩涡，而且还是无尽之多，女巫娘娘能不能做到，大行癫僧不清楚，他只知自己做不到。
“他应该是悟出了乱流的奥妙，对空间，对大道都有了全新的认识。”
大行癫僧惊愕道：“这乱流毫无规则可言，哪来的什么奥妙？”
“没有规则并不代表没有奥妙。”女巫轻声淡语的说道：“你应该清楚，再乱的乱流也是空间，既是空间，便是大道，既是大道就拥有奥妙。”
是的。
大行癫僧知道。
尽管他嘴上说乱流毫无规则没有奥妙，但也只是嘴上说说而已，其实大行癫僧内心比任何人都清楚，女巫娘娘说的是事实，无尽海的所有乱流皆是空间，与大荒空间不同的是，这些乱流只是没有生命，没有灵魂，没有形态，千变万化的空间而已，并不代表没有奥妙。
真正令大行癫僧震惊的。
大家同样都是坠入荒古黑洞。
自己在荒古黑洞里面折腾的死去活来，什么也没捞着不说，还累的跟狗一样。
怎么古清风这个家伙就能在荒古黑洞里面悟出什么大道空间奥妙呢？
大行癫僧不是不知道古清风的悟性无双，反之，他很清楚，也知道古清风的悟性高的可怕。
可是，悟性再怎么无双，再怎么高的可怕，也不至于在荒古黑洞这么神秘诡异凶险万分的地方领悟出大道空间的奥妙吧？
这是不是太夸张，太邪乎了？
还有，这个家伙究竟悟出了什么大道空间奥妙？
大行癫僧想来想去，却也想不出来究竟悟出什么样的大道空间奥妙，才能在荒古黑洞这么大的乱流漩涡中衍化出无尽之多的乱流漩涡。
当他询问的时候，女巫回应道：“他悟出了何等大道空间奥妙，我不知，他既然能够在荒古黑洞中衍化出无尽之多的乱流漩涡，说明他已经看透也看破了这些乱流的变化，换言之，现在的他不仅可以在荒古黑洞中穿梭自如，如履平地，亦可以完全融入乱流，不分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