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衿神色微微一变，这个女人她见过。
“Jacek是个混血儿，据说是C国和A国混血，不过他的眼睛倒是水蓝色的。他是个医学怪人，我只知道他自己经常在实验室里研究什么东西，具体情况不是很清楚，他的父亲好像也是研究此道。长相还不懒，乍看上去不像个混血，可能不是C国混血，倒像是别的国家之间的。”
凤子衿双手握紧，她当然知道这个人在研究什么，疯狂的人体试验，还是从他爸爸那里继承下来的。
果然疯子都是会遗传的！
沈新野见她神色不对，关切道：“萧笙，你没事吧？”
凤子衿摇摇头，“你继续说。”
“接下来就没什么了，我对他的了解也就这么多……不过Jacek手底下的人挺厉害的，之前又一次管他借了十个人，那家伙，简直以一当十。可惜我管他要人，他倒是小气的很，一个都不肯给。”
那哪是正常人，都是Jacek的试验品。
“沈新野，谢谢你告诉我这么多。”凤子衿说道：“你知道他现在在哪吗？”
沈新野表情有一瞬间的凝结，随即严肃了起来，“你要去找他？”
凤子衿扯扯嘴角，“就算我不去找他，他不是一样回来找我吗？”
能在Y国针对他们C4E，弄出这么大动静的人，除了他之外不做第二人想。
“萧笙，其实我可以……可以帮你……”沈新野眼中净是深沉，“瞒过Jacek对我来说并不难，甚至可以制造出你死亡的证据……”
“难道，我就要永远隐姓埋名，永远胆颤心惊的过下去吗？”凤子衿起身，“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就算是你瞒着他，又能骗他多久。沈新野，你这次帮我，就当是还了上一次的债，你我今后两不相欠。”
“萧笙！”
沈新野在她身后叫道：“难道，你就那么在乎薄斐夜？你为他付出那么多，瞒着他Jacek的事情，不让Jacek找到他………就是因为他你才放弃我刚才说的话吧……”
“你要是这么想也没错。”凤子衿脚步一顿，“我不想以后过着躲躲藏藏的生活，我想堂堂正正的站在薄斐夜身边……不过有Jacek这个隐患在这里，我是怎么也睡不好的！”
沈新野说不出话来，眼睁睁看着凤子衿离开了房间，垂头坐在沙发上。红酒杯跌落在地毯上，生出一片暗红色。
“疯子！你们都是疯子！”
他抓起开了木塞的红酒瓶，直接对嘴灌在嘴里。有些没有进入嘴里的红酒汁顺着嘴角往下流，没入脖颈出的衣领里。
啪——
酒瓶摔在地上，四分五裂。一些碎玻璃渣四处乱飞，有些甚至直接划到沈新野的脸上，擦出一道血痕。
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屏幕亮了起来，他抬手去接，是他的助理。
“沈哥，你在哪呢，这马上就要开会了！”
“开什么会！”沈新野嚷嚷着，“都要死了还开什么会！”
电话那头愣了愣，“沈哥？沈哥你没事吧？”
这是喝多了吧，说什么死不死的……
“你过来，给我带点酒……”沈新野皱眉，说完后挂了电话，徒留助理拿着手机茫然失措。
果然是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