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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
就连他自己的人也做不到。
他自己的人，对付不了厉凌烨，还有厉凌烨的人。
而能降住厉凌烨，让厉凌烨改变主意的人，这世上，现在除了穆暖暖，没有第二个人选。
所以，他了答应穆暖暖以外，没有其它的选择。
“好，我答应你。”
穆暖暖见山本苍狼答应了，而自己也问到了所有想问的问题，虽然还不能辩别山本苍狼所有的话语是真是假，但是基本上已经可以确定了。
其它的，后面再去查证真实性就好了。
再留在这里，也是无用。
况且，她真不希望呆在山本苍狼存在的空间里。
如果可以，她宁愿这辈子都不要与这个山本苍狼有交集。
如果五年前没有，她也就不会失去记忆，也不会让厉凌烨悲惨的等了她五年，煎熬了五年了。
可这世上没有如果，当年，她就是碰到了山本苍狼。
其实还有问题她还没有追问山本苍狼。
那就是她是怎么从南极的冰窟窿里去到E国的。
但是这个问题，现在已经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她首先要恢复记忆。
恢复了记忆，便什么都清楚明晰了。
推开了病房的门，一眼就看到了门外的两尊门神，穆暖暖就明白了，“你们都看到了？”
只要懂唇语，那就会看到她和山本苍狼之间的对话。
对的，是看到，而不是听到。
病房里的隔音还是不错的，否则，很影响病人休息。
这样的医院是不会让病房隔音当了，犯这种低极错误的。
厉凌烨一把揽住了穆暖暖的腰，“走吧，去公司。”他现在恨不得把这个女人藏起来，第一次发现，也有自己比不上别人的时候。
而且他比不上的居然是穆暖暖。
他昨晚用了那么残忍的手段，都没办法让山本苍狼说出实情。
可是穆暖暖就打了一次友善的救人的牌，就什么都得到了。
他的女人，绝对不能小觑了。
“去查左深昌，还有他带走的那个女孩的下落。”虽然知道厉凌烨可能已经看到了她和山本苍狼的唇语，但是她还是有必要说清楚一些，以免中间出间误区，影响了追查左深昌的进度。
“已经通知晓维和晓克了。”厉凌烨却是个雷厉风行的，虽然之前穆暖暖在病房里的时候，他的目光一直都是追随着穆暖暖的，但是他可以用语音来给两个儿子下指令。
用语音发的指令，根本不用看手机的。
所以，穆暖暖出来之前，该他做的事情，他已经全都安排下去了。
就连山本苍狼的那些手下，也派人去清理了。
以免夜长梦多。
穆暖暖维护他，他就不会让自己处在危险中。
那般，岂不是辜负了穆暖暖的真心以待。
想到他们两个能这样的真心以待，他真的很开心。
有她如此，他很满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