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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玩笑的样子。
“知道了。”方鸿懒懒应了声，拿起对联出去贴了。
聂玉跟出来一边帮忙一边道：“喂，今晚这顿团圆饭，叫上小丁吧？”
“还用你说，早叫了。”
“那……把战九叔也叫上吧。”聂玉道。
“那就叫呗。”
聂玉犹豫了一下，又道：“干脆把步忻云也叫上吧，大过年的她一个女人在处面，其实也挺不容易的。”
“她？”方鸿冷笑。
“怎么了？”聂玉有点不明白。
方鸿道：“这个疯女人那还用得着你叫，她早就过来了。”
“啊！”聂玉吓了一跳，马上东张西望：“她，她在那里？”
方鸿没回答她，把对联贴好，然后后退几步看贴得对不对称。
“难道……”聂玉这时才忽然明白了什么，额角冒出一大排粗黑线，然后转身快步回屋，猛地拉开方鸿卧室的门。
“步-忻-云！你到底想……干什么？！！”屋里响起聂大小姐愤怒的咆哮。
“咯咯……小姐啊，你不是，明知故问吗？”身穿一身红色睡衣，斜卧在方鸿床上的步忻云风情万种道。
“做梦吧，你休想得逞！”聂玉恶狠狠地把门摔上。
“是吗？”步忻云舔了舔嘴唇：“那咱们就走着瞧好了，咯咯……”
……
虽然经过了这么一个小波折，但当晚吃团圆饭的时候，方鸿，聂玉，张柔，战九，丁迈，步忻云六个人，还是围坐一桌，一起享用这顿全年最后也是最隆重的晚饭。
吃过饭之后，便是各做各的事。
张柔看春晚，丁迈拿着《黄帝内经》埋头研读，聂玉则在厨房收拾卫生，而方鸿，也是在忙碌了多日之后，偷得短暂的空闲，撸手机看小说。
步忻云回去拿了两瓶3公升的洋酒过来，缠着要和战九对饮，说他俩都没有家，同是天涯沦落人，酒逢知己千杯少。
也许是有所感慨，战九接过一瓶酒，和步忻云碰了碰，就喝了起来。
步忻云本来就是象火一样的女人，几口酒下去之后，就更如火上添油，举手顾盼之间，一个动作一个眼神，都仿佛能把男人烧成灰烬。
这个疯女人，清醒的时候缠着方鸿，喝了酒之后，却是缠着战九。
最后战九也受不了这个女人，放下酒瓶回对面去，喝得娇不自胜，迎风摆柳的步忻云屁颠颠跟在后面，胡言乱语：“咯咯……九哥，我们过去再喝！不醉不散，醉了更不散！”
聂玉收拾完卫生，抱着小不弃走出阳台，眺望着远方，很快便愣愣出了神。
远处的炮竹声渐渐密集了起来，空气之中，也是能嗅出一丝火药的味道。
这是年的味道，也是团聚的味道。
“有没有打个电话回去？”方鸿走到聂玉身后问。
“……”聂玉身体微微一颤，回头看着方鸿。
“你不回去，至少应该打个电话。”方鸿道。
聂玉咬着嘴唇想了一阵，终于把小家伙交给方鸿，然后拿出电话。
然而刚想拨通那个标注为“爸爸”的号码时，一个电话却抢先打进来了，来电显示赫然便是——爸爸。(未完待续。。)
ps： 呵呵，书里是过年了，让我的大脑，也过个年，轻松轻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