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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身体的痛苦啊。
月灵烟躺在地上，咬着牙隐忍的看着凤羽，最初那种生不如死的痛苦之后，现在她已经可以逐渐适应了。
她已经这样了，这个女人居然还不过她，可真是够狠毒。
她没有发现，其实在凤羽的银针落下之后，她原本漆黑一片的身躯，已经逐渐开始变色了，就仿佛乌黑的墨汁中滴进了水一样，皮肤上的颜色在逐渐变淡。
凤羽一双眸子淡淡的看着她，知道这个女人是她姐姐之后，她心中依旧对她连半点怜惜和亲近都没有，难道，她真的天性如此的寡情淡薄吗？
想至此，她猛的摇了摇头，算了，这个女人以后铁定是恨死她了，她应该庆幸自己对她没有怜惜。
否则，死的迟早是自己。
姐姐又如何？
且不说她是异界之魂，就算她是真正的云凝若，跟月灵烟完全没有在一起相处过，哪来的见鬼的姐妹之情？
她冷笑看着月灵烟，讥诮的声音淡淡的响了起来，“月灵烟，现在有没有好受一些？”
月灵烟哼了一声，同样讥诮的声音怨毒的响了起来，“云凤羽，你如此恶毒，龙紫玄一定不知道吧？”
凤羽眉头动了动，淡淡的笑，“何以见得？”
月灵烟闭上一双眸子，声音嘲讽的说道，“若是他知道你如此恶毒，又怎么还会要你？云凤羽，你最好能够攀附着他让他不要抛弃了你，否则，你一定会死的很惨。”
凤羽抬头，一双眸子若有所思的看向龙紫玄；忽然好想知道，在龙紫玄心中，她究竟是恶毒的还是善良的？
想至此，她又摇了摇头，无所谓善良还是恶毒，只要他喜欢她就好。
若是有朝一日……
若是有朝一日，他真的不要她了，她也不会像月灵烟说的那样，死的很惨；难道离开龙紫玄之外，她就真的一无是处了？
所以说，在月灵烟眼中，她如今所拥有的骄傲，全部都来自龙紫玄？
她勾唇嗤笑了一声，蹲下身体，把月灵烟身上的银针拔了出来，在手指落到她痛穴之上的银针之时，故意而已的用力按了按。
一股灭顶的剧痛迅速传来，传遍身体的四肢百骸，月灵烟倒吸一口凉气，似乎就连头皮都疼的紧绷了起来。
她睁开一双眸子，愤怒怨恨的看向凤羽，凤羽眉头动了动，看着她无辜的勾唇笑了笑。
月灵烟全身已经恢复正常了，所以，她非常欣赏她惨白的脸色，以及，扭曲的五官。
把一个完美善良的仿佛九天仙女的女子变成现在这副模样，凤羽心中有成就感，她知道自己有时候也有些变态。
不过，她引以为傲。
收起银针，凤羽从怀里拿出不久前从龙紫玄手中讨来的骨瓷瓶，在月灵烟眼前晃了晃，唇角勾起邪恶的弧度。
“灵烟公主，看着眼熟吗？”
说起来，这个世界，骨瓷瓶似乎是一个款式呢；龙紫玄给她这个，跟月灵烟之前用的那个，还真的是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