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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夜，两个人影躲过暗处的眼睛出现在玉无殇的屋子里。
这两人就是凰冰和夜凰羽，他们约好了子夜时候在这里汇合。
在他们刚到不久，卓一也回来了。
为了防止屋子里的动静让外面的人起疑，玉无殇只是点了一支小蜡烛，还用黑布将窗户遮挡得严严实实。
屋子里，四个人静悄悄的，黑漆漆的，只有那么一根小小的蜡烛散发出可怜的微弱的光。
此时，夜凰羽的眼睛上没有带黑缎带，因此，那双摧残的眼睛就这样暴露在玉无殇和卓一的面前。凰冰也没有刻意再把红莲火凝聚至眼睛。
卓一倒是没有什么反应，毕竟，异瞳之人多了去了。
而玉无殇在看见那双眼睛时，微微愣了一下，显然他是知道一点什么的。
可这有什么关系，就像凰冰想的那样，他们现在是合作关系，他不会傻到去告诉玉家主他发现的秘密。
更何况，他根本没有那个心思。
当凰冰将他从黑暗中带出来时，他就明白了，这剩下的半生，他定追随她的脚步。
“怎么样，打探到了什么？”
两双清澈的蓝眸同时看着卓一，让他稍微有些紧张。
卓一看了眼玉无殇，得到他的许可，才将打探到的消息说出来。
“属下没有在府中发现可以关押人的地方，但是，属下发现有一个地方很诡异。那里守卫的人比别处都要多。属下一靠近就有一种压迫感和窒息感。就像是杀了很多人的战场。”
卓一皱着眉，在玉府这么多年，若不是这一次，他也不会发现那样一处地方。
凰冰眼中漫上一抹疑惑。
“还有吗？”
“属下看见玉家主在那儿出现了，但由于守卫太多，属下不敢贸然行事。”
他看见玉家主后，就悄悄地跟着，期间几次差点被发现。
直到到了地方，因为人手众多，他不敢冲动，才辙了回来。
“那个地方在哪儿？”这一回，问话的是玉无殇。
“祠堂后面。”
没错，就是在祠堂附近，他才感受到了压迫。
玉无殇的眸子晦暗不明。
“祠堂后面？玉家的那些老东西都在祠堂静修。可祠堂后面不是一块空地吗？”
他记得他小时候偷偷跑过去，那个时候，那里明明还是空地的。
“属下不知，但属下是看着家主走到那里的。”卓一低下头，一五一十的说。
凰冰敛着眼眉，别人看不出她的想法。
“明日你不用去别处，就在那个地方打探。”
按照他的描述，除了祠堂后面，其他地方确实没有什么可疑的。
“是。”在玉无殇的示意下，卓一退了下去。
“你觉得如何？”玉无殇看着凰冰，淡淡地说。
凰冰眼眸睁开，唇角蠕动了几下。
“很可疑。”
玉无殇轻蹙了一下眉，又放松开。“等明晚卓一的消息。”
“对了，禁地在什么地方？”昨天她都忘了问这个重要的问题。
玉无殇闻言，食指沾了水在桌上描绘着什么。
“玉府最重要的地方有两处，一处是祠堂，另一处就是禁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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