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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能留。”
“好。”
五爷答应了，其实他们人也都答应了，看得出，老严，也就是程莫严，绝对就是一个人人都恨的人物。
程莫严却一点也不紧张，把手背到自己身后说道：“你们急什么？一个个都受了重伤，真要是和我打起来，固然是可以杀了我，但是你们的小命也保不住了，难道我就真的值得你们这么做吗？”
“狗贼，九大世家出了你这个败类，简直就是九大世家的耻辱，只要能够除掉你，为九大世家清理门户，老身就算是死也没有什么。”
说话的是个老太太，她的胸口有着一大滩血迹，看样子应该是她自己吐的，而且听她的气息有引起虚弱，显然是伤得很重。
程莫严说道：“魏三妹，你还少说两句吧，听你的气息，你身上的经脉都被震断了，根本就不用我出手，你已经活不过今晚了，我这次来，一是来见见你们，二是给你们送样东西。”
说着，程莫严从怀里取出了两颗珠子，立刻就有人惊呼道：“妖触珠与珍嗅珠，你去了皇宫？那么真我珠呢？”
真我珠是九大世家最关心的东西，所以这个时候也不顾得其他，一张口就是问真我珠的下落。
程莫严道：“真我珠应该是在秦家的那个小家伙手里，想来也没有什么意外，你们弄出的那个仪式，果然还是很有效的，百多年来，真我珠终于落到了九大世家的手里，真是可喜可贺。”
听说真我珠被秦坚给得到了，五爷不禁松了口气，就有心情对着程莫严冷笑道：“多谢，不过这些喜也与你没有关系了。”
程莫严不以为意道：“不管你们怎么说，现在这两颗珠在我的手里，而且真我珠只要是我想要，轻易就可以从秦坚的手里拿过来，而且我还可以要了他的命。”
五爷目露凶光，说道：“那也要看看你能不能活着离开这里。”
程莫严点点头道：“确实，事情很是棘手，同归于尽，对于你我来说，都不是什么划算的买卖，所以我今天来的目的，也不是打架，而且是合作。”
“合作？”
五爷一愣，冷冷地道：“我们与你道不同，不相为谋，你还是少费心机了。”
程莫严道：“这个合作对你我都是有利的，对于九大世家来说，那也是只有好处没有坏处，我知道我昔日做错了事情，可是你们有没有想到，当时就算是没有我，事情也不会变得好，但偏偏事情就让我给碰上了，那只能说我是倒霉，所以一直以来，我都没有反驳过，可你们摸摸自己的良心问问，我程莫严一生为九大世家付出了多少？皇家恨我，那是因为我曾经杀了他们不知道多少人，你们凭什么来恨我？”
程莫严越说越是激动，脸上甚至都挂起了一丝寒霜，结果这样一来，五爷他们倒还真的没有话说了，无论当年的事情怎么样，程莫严这人确实对九大世家立下过不少的功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