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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容。
“是阮白来消息了？”张娅莉询问道，自从她入狱后，就没见到过这个儿媳妇。
听说她失忆了，但是失忆了也没有来探望过自己这个婆婆，实在不应该。
后来出狱，她才知道，阮白抛下家庭去了国外游学。
她这个做婆婆的心里当然有不满，她在生病，当儿媳的，却没有守在自己的身边尽孝。
然而，张娅莉没有发作。
因为她知道，慕少凌对阮白的在乎。
而自己现在需要依靠着慕少凌，要是在慕少凌面前说阮白的不是，会被厌恶。
他那重视阮白的程度，分分钟能为了阮白不顾自己，所以，张娅莉再作妖，也没有作到阮白身上。
“不是。”慕少凌把手机收好，即使现在知道，念穆就是阮白，但是他不能把念穆当成阮白。
即使当着其他人面前，不能这样做。
不然，这样有暴露念穆身份的风险，她不愿意暴露身份，肯定有原因，万一暴露了，会给她带来危险。
慕少凌是不愿意看到这个场景，所以任由她继续伪装欺骗自己，欺骗其他人。
张娅莉把口罩往上拉了些，纳闷道：“不是阮白，你会笑成这个样子？”
慕少凌没有说话。
张娅莉继续探究问道：“我回来这段时间，也没有看见阮白格尔底我打过一个电话，你跟她……”
她的话还没说完，慕少凌便打断道：“她失忆了，现在在国外游学，对你没有任何的印象。”
张娅莉瘪了瘪嘴，“对我没有任何印象，你们也会跟她提起吧……”
慕少凌没有说话。
张娅莉说道：“我看你以前下班回来就恨不得粘着阮白，现在却放任她一个人在国外游学，你是不是变心了……”
慕少凌依旧没有说话，听着飞机广播，他双手挽在胸前，一副要拒绝交流的模样。
张娅莉见他不说话，继续说道：“其实这个女人本来就不怎么样，反正我不喜欢这样的儿媳妇，而且我也听说了，她遭遇那种事情后，就被人带到去那种风流场所卖，脏得很，所以你要是跟她没感情了，就赶紧离了，别担心会得罪林家，虽然说林文正现在是高官，但是他女儿做了那档事，你要提出离婚谁都不会说什么，再说了，慕家现在那么强，还怕谁？”
她一直不满意阮白，所以在她跟林文正夫妇相认的时候，还是不满意。
看见慕少凌有别的苗头，张娅莉便赶紧劝说。
慕少凌不做声，张娅莉的聒噪仿佛不是对他说的那般，闭着眼睛，没理会她。
张娅莉见他没有反应，继续说道：“我说这些都是为了你好，听说那杜蕊蕊的娘家，又把生意做大了，如果慕睿程同意，他们绝对来支持慕睿程来争夺你的位置，现在阮白人在国外，我们慕家也不需要依靠那些政治力量了，你对那个阮白也不喜欢了，那就赶紧摆脱，找一个年轻漂亮，家底又好的，总比还守着这个女人好啊。”
“我对小白的感情一直没有变化。”慕少凌蓦然睁开眼睛，看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