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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成玦是没注意到面前这个还不到他胸口姑娘心里的各种九九，直接说：
“我要看看你的程度，攻击我吧。”
“为什么要脱衣服？”清歌是个多实诚的孩子啊，在老师面前有什么问题就要问出来的。
“为了要你看清楚人在战斗的时候的样子，不要盯着我眼睛看，你还没到用眼睛能判断对手行动的时候。”
清歌表情五彩纷呈，原成玦却向前走了一步，催了一句：“攻击我。”
她只得硬着头皮拉开战斗架，却见原成玦始终没有动作，只是很自然的站在那里。
她慢慢的运起灵力，她是最有自知之明的，力气相对于对方小的很，于是就只能取轻快，她也不打算攻击脸了，没那柔韧度和速度，练过空手道的都知道大腿外侧有个穴位，一旦击中会非常的疼，她瞄准的就是那个地方。
清歌一开始只是试探，原成玦挪都没挪，左手往下稍稍一拂，轻轻切了一下清歌的脚踝，不知道摁到那里，她整条腿就软了，要知道，清歌同学这时还在空中，平衡感一失，她就不知所措了，任由身体的惯性，整个人脸着地摔在地上，别提那狼狈劲了。
她支起上半身，右腿又麻又软，那滋味，那酸劲，就和午睡刚醒来别着了腿稍稍一动就酸一毛一样。
“继续！”原成玦发令，可真是没一点爱幼的意思。
她坐地上捶了两下腿，马上一瘸一拐的站起来，跺跺脚强制缓解那股酸麻感，慢慢走到只离原成玦一米处。
清歌吞吞口水，还是看着他的眼睛，她心里有鬼，没法把眼睛往下以一点点好吗！！
原成玦瞧她那别扭的样子微微皱了一下眉，评价：“从你刚才的攻击没有看出任何学好武技的天赋，用任何方法都可以攻击我，打到一下，今天就下课。”
在梅家被梅边隽开小灶的时候，他教过怎样看你的对手的破绽或者弱势，当然只是皮毛的说一下，但是原成玦现在在她面前全是破绽，清歌目泪，有破绽又怎样，她太弱了。
不过听到这话她谨慎的问了一遍：“任何方法？”
“是。”
下三滥的也可以？是，她是打算用下三滥的法子了，他们现在这么近。
清歌打算先转移他的注意力：“我有个问题，为什么你会做我老师。”
原成玦没有回答。
清歌补充了一句：“我的意思是，我觉得你没有理由做我的老师，不是吗？第一你不缺钱；第二教我对你的修为，看似没有任何帮助，反而浪费了你的时间；第三，你也不欠我任何人情。”
“海曼·卡尔。”他报了个名字。
清歌虽疑惑为什么海曼·卡尔会这么做，但是，她的目的只是为了转移原成玦的注意力，遂一把揪住他还穿在身上的裤子，默默觉得自己这样做有点儿污。
“你干嘛？”原成玦眼睛往下看，清歌的手已经揪住他裤头了，正攥得死死的。
“你说过任何方法都可以的。”她厚着脸皮一字一句说的分外有理，私下里却用冰凉的灵力一遍遍压住她快要烧起来的脸。
也看不出来他是生气还是不生气，总之原成玦表情变化不大。
虽然裤子已经被她给攥在手里了，可是只要看着原成玦的眼睛，她就没有自信，连攻击的想法都大大减弱。她手里的劲微微有些松开，却听得原成玦飘出来一句：“你不攻击了？”
清歌一拳攻过去。
原成玦躲过了，清歌她的动态视力没能赶上原成玦的速度，就感觉自己眼花了一下，回过神拳头击在了空气上。
她没有多想，膝盖已经顶上去，刚才她是要打原成玦胸的部位，这回膝盖打的地方是离她手攥着的地方很近的腰侧，然后人家不慌不忙的往下闪了一下，裤头都没有被拉开一点，清歌的手也只是被轻轻一带，因为他没使什么力。
清歌的挫败感越来越深，最后松开手，双手撑在大腿上大口喘气，体力消耗过大，累的指头都快抬不起来了，可是连原成玦的衣角都没拉到一下。
原成玦微微有些皱眉，对她的表现不太满意，但可以接受吧。
“过来，上重力机，慢走。”
“呼，我这，我这，还没喘过，喘过来呢。”
“过来。”显然，原成玦没想过什么叫体谅。
清歌呼哧呼哧上重力机，就像是个小猪仔，满头大汗开始走，2千克的压力从上之下压到清歌的头顶，肩膀，鼻尖，睫毛虽然才2千克，可是这2千克不是一个物体，扛在肩上就好了，而是无死角的全部压在你身上的，遂只是慢走，清歌意识已经涣散，四肢本来就处在无力状态，这么一走真是不成人形。
原成玦站在重力机上和她一起走，走路自然随性无比，他完全忽略清歌的狼狈姿态口气轻松的问道：“你觉得，武技，怎么说呢，最重要，或者说最厉害吧，最厉害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