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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形，素音绝对会抽干全身血液，化成一具干尸。
“住手！”
白小楼心中的怒火直冲头顶，弱水剑举起，全身灵力激荡，灌入剑中，打算使出滴水之剑。
这一剑必定没有作用。
激发全身灵力的滴水之剑，连蜕凡修为的刘辰山都只能刺出寸许伤口，更不要说比刘辰山超出了一个层次的幽泉了。
异相之后是开窍。一气贯九窍之后便是蜕凡。脱胎换骨、超凡脱俗之后，才有了通灵的可能。
这只是可能。通灵如同天堑，无数蜕凡的修行者被拦在这一关之前，蹉跎到老，费尽心机也无法通灵。
一旦通灵，便是通灵开念、一步登天。
蜕凡叫做超凡脱俗，开窍与蜕凡的差距就是凡人与超凡的差别。而通灵号称一步登天，就意味着通灵和蜕凡的差别就如同天上地下。
幽泉身为通灵真君，这身修为实力和白小楼比较的话，简直就是日月和萤火虫的差距。
即使白小楼爆发全身灵力，以滴水之剑攻击幽泉，都根本无法打破幽泉的护身灵力，根本伤不到幽泉。但是，白小楼已经怒火翻腾，根本顾不了那么多了。
“拉着我的手。”
姚滢清冷的声音响起，一股清凉如水的气息涌来，让怒火冲头的白小楼稍微冷静了下来。
“什么？”
白小楼一愣，不知道姚滢的话是什么意思。
“拉着我的手。”
姚滢的声音仍然十分平淡而清冷，但是话中微微带着的一丝丝颤音，已经表明姚滢并不像表面上那么平静。
“拉手？拉手是什么意思？”
白小楼真的莫名其妙了。
“你还想不想救她？”
姚滢扭头瞪了白小楼一眼，哼了一声，伸手一把抓过白小楼的手，紧紧的握在一起。
“呃？”
白小楼扭头看着被姚滢紧紧握住的左手，即使感受到那柔弱无骨的温软也只能让白小楼心中一阵惊愕。
“全身放松，心神沉入心湖识海，你感应到什么了吗？”
姚滢的声音打断了白小楼的惊愕。
“感应？莫非是……”
白小楼心中一动，他感觉到自己握住的姚滢那只手中，传来一股股雀跃的欢呼，似乎对白小楼的到来在欢呼，在欢喜，在欢畅。
山岳回响，江河欢畅。
白小楼心湖识海之中，太岳异相和天河异相一齐震动起来，与姚滢手中那点山水交织的流光一齐欢呼雀跃着。
“这就是山川之险么？”
更让白小楼惊讶的是，他发现自己跟山川之险的联系，并不是因为天河异相，也不是因为太岳异相，而是虚空异相，是虚空异相跟山川之险生出了联系。
“山川之险是山水之力，怎么会跟虚空异相扯上关系了？”
白小楼心中一阵疑惑。但是，这个时候明显不是疑惑的时候。
“放开灵力控制，任由山川之险操纵你的灵力，用你的心沟通它，告诉它你要干什么。”
“我要干什么？当然是……让幽泉给我去死啊！”
白小楼心神激荡，发出一声怒吼。
“山川之险，万里河山！”
随着白小楼的怒吼，姚滢轻声说出了言咒。
一道山水交织的流光冲天而起，万里河山，蜿蜒起伏。
“山川之险？怎么可能？你怎么可能还能激发山川之险？”
幽泉看到这道山水交织的流光，顿时大惊失色。
“斩！”
山水流光交织成一道通天彻地的剑光，对着幽泉狠狠的劈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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