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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默契的避过这个方向。
桑桑天帝独占近千里的地盘，机械的搬运灵气转化，大部分意识却在识海中通过契约对话。
‘这种灵气很熟悉，明明以前没接触过。’
‘跟本源海给我的感觉相似，应该是我们直接将本源印记留在本源海的缘故。’
‘别糊弄我了。’天帝声音低沉：‘不止是灵气，我连本源主世界的气味都觉得熟悉。’
桑桑声音略微高昂：‘少胡思乱想，我没闻到什么气味。’
一阵沉默后，天帝的声音再次响起：‘桑桑，我小时候经常做梦，每次都梦到同一个人，那是一个背影……你说，他会不会就是混沌海里的那个。’
‘你说过，要把握现在，未来的事以后再说。’桑桑心中一个咯噔，她非常不想聊这个话题，总感觉现在还不是时候：‘只要能一直把握住现在，就代表把握住了过去和未来。’
‘不一样的，桑桑。’天帝语气恢复正常：‘我说的，是我最想做的，但正在做的和想做的之间有差异。就好像我们都说把握现在，但你选择了过去，而我选择了未来，我们再往相反的方向走……’
桑桑打断他的话：‘你想说什么？分手？离开？现在就开始道途之争？’
‘怎么可能，我们选择的虽然相反，但时空是一个圆，我们越走越远，代表距离也越来越近。’天帝轻笑：‘过去，让你掌握开始，未来，我来掌握结局。我想说，就算是混沌海的那个，我也不会认输。只要你支持我，我就不会输。’
桑桑才不会说她被安慰到了，哼道：‘又说他做什么？你的灭世死气连大成都没到，你现在是他用手指就能碾死的蝼蚁。’
天帝呵呵笑：‘不怕，我活的连他岁数零头的零头还不到，总会有超过他的一天。’
桑桑嘲弄：‘嘴炮无用。’
天帝干脆将自己的意识钻进桑桑识海，凑到抱着时空万法笔的桑桑神魂体跟前小声道：‘你说，我到底是混沌海那个的分身还是化身还是神魂转世？’
‘我怎么知道！’桑桑给他个白眼：‘说不定你只是他脚边的小狗！’
天帝不需要她的答案，自言自语：‘根据小金归纳的消息，混沌海一切正常，那个实力没有下降，我肯定不是主体，感觉到主世界气息，就特别想过去，恨不得连身体都不要了，就位回归主体，只能是一小片或者分身化身。’
桑桑没说话，但她认同天帝的猜测，一切的证据都表示，天帝跟混沌海那个有关。
天帝猜完自己，就猜桑桑：‘如果我是化身转世，那你是谁？你身怀时空本源，总不会是普通人，当初重水大神怎么说你的？气运之子？对神级的人来说，一般大世界的气运之子，不至于让他惊讶，难道你是本源主世界的气运之子？说不定你是本源的亲生子，你对本源海的非同一般的亲近就是证据！’
ps：今天五更，下一更十一点送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