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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为什么？”徐茫一脸懵逼：“我几年前还买了烤鸭送给你，难道被你给扔掉了？”
“废话！”
“我和你讲...绝大部分品牌做大以后，都不可避免的走向靠名气割韭菜的道路。”杨小曼不以为然地说道：“最后亲手砸掉了辛苦创建的招牌。”
的确，
徐茫相信这一点，因为他看到过很多很多这种例子，其中大部分都是不思进取，原地踏步还能说得过去，然而基本上是后退。
“我趴一会儿...”
“每次在这样的环境下，我都很犯困。”徐茫打了一个哈切，脑袋有点嗡嗡的，说道：“老婆...你说我是不是得病了？教室睡梦综合症？话说世界上有没有这种病？”
“...”
杨小曼转过头，认真地看着自己的老公，其实他和五年前一样，根本没有什么变化，虽然很多都在可以遮掩，但到了私下底...所有的一切都暴露了，都五年了...上课睡觉的习惯依旧没有变。
这时，
在小曼的脑海中出了一段话...五年，你知道这五年我怎么过吗？你知道吗？
紧接着，
徐茫就趴在桌子上睡着了，而他的睡姿让小曼有种重回高中的感觉，悄悄捏住了他的鼻子，结果发出了一声猪哼哧的声音，可把小曼给乐坏了，但想想也是...自己这么好的一颗大白菜，偏偏被这头猪给拱了。
不久，
三五位专家来到了现场，只是扫了那么一眼，然而并没有注意到坐在角落呼呼大睡的徐茫。
“给每一家企业十五分钟的时间，讲解一下自己的方案。”中间一位秃顶的老者，认真地说道：“到时候我们会提出各种问题，请你们的技术人员继续解答。”
杨小曼看了一眼上面的排表，徐杨高科技公司在最后，这倒是挺幸运的...
几分钟后，
某一家国之企业的负责人开始了讲解，啪啪啪讲了一大堆，杨小曼愣是没有听懂他在讲什么，而唯一能够听懂的人，正在呼呼大睡，一时间让她很急迫。
“喂？”
“喂？”
“醒醒啊！”小曼轻轻推了几下，然而并没有唤醒徐茫。
“请问...你们的频率稳定度高不高？”在场的一位专家问道：“我们需要的原子钟，要超高的频率稳定度，而刚刚你所叙述的方案，并没有讲解到这一方面。”
这家企业的技术人员回答道：“我们的频率稳定度很高，基本上优于大部分的原子钟，这一点我可以肯定。”
然后，
这位技术人员讲了一堆专业名词，而这些名词小曼依旧不懂。
半个小时后，
到了第三家企业进行讲解自己的方案，而徐茫还是没有醒，不过小曼从一开始的慌张，渐渐变得有些平稳，反正还有很多时间，就让这个大笨蛋再睡一会儿。
又过了二十分钟，
轮到了本次竞标的航天科学技术发展公司，其实航天局很中意这家企业，这一点各位专家心里也明白，当接到这个任务的时候，已经有不少航天局的领导们，提前打过招呼。
基本上...
已经内定了，而这些人都属于陪跑，也没有什么办法，在国内就只有航天科学技术发展公司有这个实力。
至于...
徐杨高科技公司，不太可能...毕竟一个搞材料的公司，突然进军精密设备领域，想想都觉得疯狂，即便拥有徐茫院士，可没有达到制造精密设备的硬实力。
这一点，
大家几乎心知肚明。
“我们公司...”
那位中年男人开始了照着稿子念了起来，但念着念着时间就超过了不少，杨小曼看了一下手机，这都已经超过五分钟，为什么还能继续往下念？是不是已经被黑幕了？
杨小曼心里特别不爽，本来就对那些企业充满了怨言，现在又搞这种事情，什么意思？根本没有把自己放在眼里，还是说...这些人已经商量好了？
“时间是不是超了？”杨小曼可不在乎这些所谓的专家，更加不会给这些专家面子，当场说道：“都已经超过了五分钟。”
“哦...”
“不好意思啊。”那位中年男人无奈地说道：“杨总...我的内容有点多，不过再给我一分钟就差不多了。”
“哼！”
杨小曼满脸写满了不爽。
果然，
一分钟后就结束了。
但是杨小曼发现，其实这次的竞标充满了一种默契感，除了自己以外的其他四家企业，都好像商量好的样子，加上那几位专家...这感觉就像在演戏给自己看。
那位中年男人信心满满的样子，其他人都一脸不在乎...
难道...
老娘我真被人演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