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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闷地说道，“虽然我们算是一个圈子，但基本上还是有规矩的，别人的财务，别人的人脉，我们一概不过问，反正大家伙就这么互相支持一下就完了，有新来的领导，表面上阳奉阴违，反正底下该怎么做，还是怎么做，不管他！”
“所以这些年下来，就连老局长也没能把我们怎么样，再说了，老局长这些年在局里实际上也没有掌控过什么权利。”云华茂又说了一句，这次他算是给聂飞说了一些实话了，不说不行啊！自己的把柄被聂飞给攥在手里了，虽然那点钱，很多人都搞过，但是若要真追究起来，算上以前弄的一些，云华茂的位置足够保不住了。
“所以这次聂局长您调过来，算是解了老局长的围了。”云华茂又笑着说道。“说句不好听的话，老局长说话，下面的人不至于不听，但是绝对没有什么秘密，老局长前脚安排人说什么，后脚马局长就知道了，但是马局长安排人去做什么，老局长不一定知道，所以这么些年下来，老局长也就认了，只要能在这位子上顺顺当当地度过就好。”
“嗯，我明白了。”聂飞淡然地点头，心说看来这文化局，实际上就是马陵当家啊。
“聂局长您可得当心您的司机。”云华茂突然说道，既然都卖了好了，他也不介意把这些都给卖得更多一些，自己知道的多说一点，聂飞才能更加相信自己。
“甘小华以前是马局长招进来的，好像是他老家的人，另外寇正平算是马局长的传话人。”云华茂又说了一句，聂飞便明白了，合着自己到了这边，马陵把自己身边的人都给换成了他的自己人，而自己不管搞什么，一举一动全都在马陵的监视之下，这家伙到底背地里在干什么事情？犯得着这么来监视自己？
“寇正平当办公室主任已经有好多年了，估计下面跟着他的心腹也不少，回头我拟定一个我所看出来的名单给聂局长。”云华茂又说道。
“那就辛苦云局长了。”聂飞笑了笑，心说今天这般的威胁还是有用的，云华茂可比龚俊良奸滑得多，弄点东西来威胁，这家伙竹筒倒豆子，比龚俊良说得有用得多了，龚俊良在单位，还真的是有点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的味道。
“说那些就见外了。”云华茂笑呵呵地说道，“只要能帮到聂局长的忙就好，那没事的话，我就先出去了，回头我弄份名单过来？但是有一点我得说一下，那名单肯定是不全的，因为寇正平有哪些心腹，我也不是特别了解，只能是写我所知道的。”
“我理解！”聂飞便笑着说道，云华茂也不耽搁，起身告辞，还顺手收拾了自己的纸杯，倒是没让聂飞亲自动手，这家伙就快速下到了三楼，进了马陵的房间。
“怎么样？聂飞找你说什么了？”马陵赶紧问道。
“倒也没说什么，就是仔细询问了马拉松比赛的事情。”云华茂便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