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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不说话。常青就从毛毯里掏出一截玉臂慢慢的揉搓。不一会儿齐燕就面色绯红，呼吸急促。
天色将晚，齐燕呼呼的睡了。常青走出房间，看见齐燕的司机在车上往这里往。这个司机一直没有进屋，也没有问齐燕的情况，大概他已经习惯了齐燕这样的做派。
常青打开自己的车门钻了进去，像贼一样。平息了一阵蹦蹦乱跳的心，常青驾车回来。
看今天的情况，齐燕没有拒绝，贷款有门，就拿出厂里的规划，觉得几个地方不够大气，不够长远，又改动了几处，知道自己认为满意了。
第二天一早，常青就来到镇上，到了信用社门口，那个保安有拦住了。常青这一次心里有底气,说道：“我找齐燕齐主任。”
保安翻翻眼皮，从揣摩着这个和昨天不一样的男子，说道：“齐主任不在单位。”
“我们约好的今天见面。”
“齐主任不在。”保安重复到。
“她啥时候回来？”
“她是领导，会给我说啥时候回来？可能一会儿就回来，也可能到下午回来，也可能下午也不回来，也可能明天来，可能明天也不来。”保安啰里啰嗦的说。
“那我就等她一会儿吧。”常青提着资料出来，没有地方可以去，就回到昨天的那个烩面馆。正好没有吃早饭，常青要了一大碗羊肉汤，两个烧饼，慢慢的吃着。烩面馆正对信用社的大门，只要齐燕回来，他一眼就会发现。
吃完，常青点上一支烟慢悠悠的吸着。
“是不是还是等信用社的齐主任？”烩面馆老板热情多言，问道。
“是的。”
“你这样等她会行吗？”
“我们昨天说好的今天来找她。把材料交给她。”
“你就带这些材料？”
“是啊，公司的资料。”
“光带材料不一定行啊。”老板讳莫如深的说道。
“还要带啥？”
“如今需要用钱的人多了，都带的有材料，材料肯定写的都很好。银行是嫌贫爱富，再说了钱贷给谁都是贷，干嘛非要给你？”
“你是说我要带点其他的东西？”
“小伙子你自己琢磨吧。”老板把桌子收拾干净，给常青倒了开水。
一直快到中午，阳光照进烩面馆，烩面馆的羊肉汤锅里氤氲的白气薄薄的，老板坐在椅子上打盹。常青看见齐燕的车子回来了，车子进到信用社的院子里，常青连忙跟过去。
保安把常青又拦住了。
“我找你们的齐主任。”常青大声的说，有了昨天下午的肌肤接触，常青的底气更足。
齐燕从车子上下来，听到门口的动静，往这边看，见是常青冷冰冰的说：“让他进来吧！”
上了楼，办公室里窜出一个小伙子，紧跑几步把齐燕的办公室打开。
办公室里温暖，小伙子到了一杯水给常青端过来，然后轻轻的关上门出去了。
“你一直在等我？”齐燕依然没有任何色彩的问道。
“是，在门口的饭店等你。”
“哎，事真多，刚才在县社开了会，刚回来。拿来。”齐燕伸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