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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问的。
沐暖暖把这事记在了心上，想着要尽快找个时间问一下厉九珩这件事。
……
隔天，秦水珊又约了沐暖暖出去。
这次好像是她哪个朋友的新电影发布会。
沐暖暖去了才知道，她那个朋友是许暮寒。
可能因为电影角色的缘故，许暮寒留了点胡子，看起来显得沧桑了一些，也更有男子气概。
沐暖暖对他的印象还停留在三年前。
仔细对比起来许暮寒和三年前好像也没什么区别。
发布会现场大多是记者和媒体，秦水珊带着沐暖暖伪装了一下，混在记者堆里，也不引人注目。
沐暖暖拉了拉罩住了半张脸的口罩，低声问秦水珊：“为什么要偷偷摸摸的？三年你都没把许暮寒追到手？”
隔着口罩，沐暖暖看不见水珊的脸色，但却能看见她眼里闪过的慌乱。
秦水珊连忙矢口否认：“什么呀，谁追他了！我才没有，别瞎说。”
“哦，你没追他，只是偷偷的来参加他的电影发布会而已。”沐暖暖说完，也不管秦水珊瞪她，又皱眉说道：“不过，你要来参加许暮寒的电影发布会，拉上我做什么？”
“你反正也是闲着没事，陪我一下怎么了？ ”秦水珊转头瞪了她一眼。
沐暖暖对于秦水珊这自来熟的口吻，叹了口气：“秦小姐，你不是还想拍《失城2》吗？难道你就不着急让我写剧本吗？”
“那也不着急这一天两天的。”秦水珊说完，朝她讨好的笑了笑：“其实我一直很好奇，你之前到底是怎么让慕霆枭对你死心塌地的？”
沐暖暖皱眉问她：“之前？”
“慕霆枭现在不是有了别的未婚妻了嘛，虽然不知道你们这三年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会分开，但是三年前，他对你可是死心塌地的。”
秦水珊一边说，一边注意着沐暖暖的脸色，似乎只是沐暖暖的脸色不对劲，她就能立即停止这个话题。
但是沐暖暖的面色并没有什么不同，她这才放心的讲话说完。
沐暖暖微微出神。
秦水珊说的也没错，慕霆枭现在的确是“变心”了。
她不提的话，沐暖暖都快忘记了慕霆枭对外还有个未婚妻苏棉。
三年前倒是见过苏棉一面。
苏棉是慕锦韵的朋友，身上带着一股和慕锦韵相似的优越和盛气凌人。
“你不是也说慕霆枭变心了吗？变心了就不是死心塌地。”沐暖暖的语气淡淡的，听不出什么情绪。
秦水珊也就不再多问。
沐暖暖想到三年前，秦水珊扮成佣人去慕霆枭那里的时候，和慕恩雅吵架，就提到过许暮寒。
她扭头看向秦水珊，问道：“你呢？你三年前根本就对慕霆枭没意思，喜欢的分明是许暮寒，为什么还要扮成佣人去慕霆枭家里 ？”
“我什么时候说我喜欢许暮寒了？”秦水珊像是踩到尾巴的猫，一激动，音量也拔高了不少。
自然就引起了其它记者的注意。
沐暖暖心底暗道不好。
她拉着秦水珊就要跑，结果眼尖的记者却认出了她。
“是沐暖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