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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人类的调调儿。
只是王欢一直没有发现证据而已，而现在……
情况已经比较清晰了，说的简单一点，顾晓婉也好，许一泓也罢，甚至是整个冬晴门，整个北幽州的人类，其实都不是人类。
只是他们自以为自己是人而已。
那么，真正的人类呢？
答案很简单，李三这样的矮壮怪物，那就是北幽州最后幸存的人族了。
冥府天尊其实一直都是在给自己面上贴金，他压根没有拯救过人类。
只是将祈命原给封锁了而已，叫人类在这边自生自灭，没准还使用些古怪手段，将人类异化成了如今这副不人不鬼的德行。
果然，冯琦光道：“哼，无知的丫头，你懂得什么？人类，其实整个北幽州的人类，就只剩下了这些不人不鬼的家伙而已，你，你们所有人，其实都是被强行改造过的鬼族！”
“胡说！”独孤凝勃然大怒，这不是瞪眼胡说吗？
这该死的叛徒。
王欢也不言语，就站一边装震惊，这事情他是一定要好好的听上一听的，但是管，那可就不会管了。
王欢有自知之明，如今的他，没时间掺和这事。
冯琦光道：“你不信吗？其实也很简单，只要你将一个人类的灵魂泯灭，就能看到他重新变回鬼族的模样。”
独孤凝冷笑道：“你又来胡说，这世界上哪有能够泯灭人灵魂的招数？”
确实，北幽州这里修炼和炼器术以及阵法都不缺，但唯独就缺修炼灵魂的功法。
可以说和龙虎洲是完全相反的。
所以在北幽州这边，要泯灭一个人的灵魂那是几乎可能的。
冯琦光道：“我有冥府天尊的安谷阵图一副，其中便有能够泯灭灵魂的大阵，我可以教给你，你去一试便知真假。”
说着，他居然真的画出一副阵图来，阵图结构十分奇特，描述的也异常详细。
连什么地方摆放多少灵石，以多少真源进行催动，等等细节上的技巧都没有遗漏。
独孤凝表情还是不信，但是已经将阵法记录了下来。
另外一边的卢樱缁自然也是不肯落后，将阵法记录完毕。
冯琦光道：“只要你们回去找个人，随便什么人，以阵法摧毁他的灵魂，便知道我说的是真是假。”
独孤凝的表情有些不大淡定，因为她想明白了一事，那就是冯琦光根本没有任何必要欺骗他们。
以他的实力，要击杀他们三人简直就在反掌之间而已。
根本不需要给他们什么阵图还叫他们出去尝试。
难道说……这是真的？可，可这怎么可能呢？自己明明就是人类啊。
王欢见独孤凝和卢樱缁都呆滞住了，只得自己出头询问。
“那个，冯前辈，你就这么干说，我们也确实是难以相信你说的话，你能不能将当年的前因后果仔细的说上一遍给我们听听？”
冯琦光对于王欢似乎格外的另眼相看，毕竟他刚才说过王欢是正常的真正人类。
于是王欢要求，他顿时点头答应。
“好，我便将这天大的秘密给你们好好的说道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