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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博道。
“也没啥事儿，就是听说你们公司推出第二代富勒烯装置了，而且性能和效率什么的，较之前都有增加，恭喜你了。”
“哈哈，谢谢谭局。”
“不过，我这心里有点小疑惑，我记得之前你们在激光脉冲上被玉崎光电卡了一手吧，这才没多久，就找到新的卖家了？”
江博心想就知道你会问这个，不过，既然如此，那我可得好好打打广告了。
江博清了清嗓子道：“找什么新的卖家，没有这回事儿，激光脉冲这个点，一直以来都是我们公司非常重视的技术，之前就是怕被人卡脖子了，所以早在很久之前，我就让人去搞这一块的研究了。
砸了不少钱，目前总算有了点收获，把激光脉冲设备给搞了出来，所以，被玉崎光电卡技术的事儿，就不存在了。”
“原来如此。”谭建华微微颔首，但转而又觉得哪里有些不对。
直到江博问了，他才反应过来，“谭局，我公司的激光脉冲技术，目前还算先进，你们那边要是需要设备的话，可以来找我们。”
“先进到啥程度？国内的激光脉冲技术，其实也还行，目前已经快做到飞秒级别了。”
“我们的已经进入阿秒领域了……”江博轻咳道。
“啥？”谭建华愣住了，“你可别逗我，我指的是商用可出售可量产的，而不是实验室里的！”
“对，就是商用的，脉宽100阿秒左右。”江博道。
“这……100阿秒的脉宽。”
“怎么样，还行吧？”
“岂止是还行，你这个简直逆天了啊，比国内领先了三四个台阶，论商用的设备，估计全世界也没企业能比得上你们了，你真没跟我开玩笑吧，我怎么感觉你有点像在吹牛呢……”
江博失笑：“吹啥啊，谭局你别太小看黑骨头了，论技术，黑骨头领跑全世界的，也不止一样吧？”
谭建华闻言怔了怔，这才意识到黑骨头和别的企业好像不太一样，不能一概而论。
从健康手环、生发露和强AI，到富勒烯装置，黑骨头的技术好像一直都走在世界前列……每每都能令人感到震撼。
“但是，你们这到底怎么做到的，一下子就领先了那么多……”谭建华仍有些不可思议。
“这我就不知道了，我只负责投资和砸钱，真正负责研究的是李开山教授。”江博打着哈哈道。
“李开山？没什么印象……不过，激光脉冲这项技术，在很多方面都能用到，再问下，真做到了100阿秒，不是飞秒？”
“阿秒，不是飞秒！”
“行，那不说了，我去开个会，到时候组织专家来你们公司交流交流，没问题吧？”
“这个你和李开山、柯鹏他们联系吧，我现在没在阳城。”
“那你把电话给我。”
“行，回头发给你。”
本来处于休假中的谭建华，心急火燎地通知下属，召集燕京方面的光学专家，召开了一场讨论会。
当谭建华说出黑骨头的激光脉冲技术，已经做到了100阿秒级，并能投入商用后。
在场的专家们，直接摇头晃脑地笑了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