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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乐点点头道：
“的确如此，师弟我也是仗着他法力损耗过甚，才晓幸获胜。”
袁天远仔细询问一番后，若有所思道：
“照你这么说，那孙清扬凝聚的法相，应该是‘钟灵’级无疑，否则的话，你绝对应付不来。”
韩乐疑声道：
“钟灵级的法相？”
袁天远组织一下词汇，缓缓道：
“这种隐秘事没有记录在册，只在各大门派顶层口口相传，因此师弟你不知道也不出奇。”
“按照万年来的记载，无垢法相分有极上中下四等，其中最下等者被称为‘五蕴’，乃是以五行杂灵根衍化而成。”
“他们修炼的功法，往往有瑕疵或不够档次，导致前程无路，大道中断。”
“而中等级别的，则是‘钟灵法相’，修真者成就三花聚顶后，七八成的人都是这个档次。”
“我听你提及到，孙清扬虽然晓幸凝聚了法相，但时间太过匆忙，倘若不出意外的话，理应也是这个档次。”
韩乐之前看遍道派万册藏书，从未见过相关记载，不由问道：
“那上等、极等级别的呢，又有什么区别？”
袁天远道：
“再高一级的上等，名为‘千机”，意思即是千变万化，畅行无阻，不管法力或是威力方面，都比钟灵法相恐怖很多。”
“至于最高等次，名为‘如意’，这种级别的法相大多都是先天演化，能气通天地，一衍万古，不是丹成上上品以上，根本没资格尝试，因此也十分神秘。”
“昆仑派中有没有人成就我不知道，但袁氏之中，万年以来只有区区四人。”
说到这，他忽然郑重看着韩乐，沉声道：
“师弟，将来若想要得到大机缘大造化，甚至破界飞升浮游洲，便必须成就此等法相不可。”
韩乐如发现了新大陆，诚心请教道：
“不知师兄有何高见？”
袁天远沉吟片刻，叹息道：
“想要成就此法相十分不易，修真者突破元婴二重后，就需要天地间的纯净精华辅助修炼，不能沾染沉俗杂气。”
“而你得来的灵犀源晶，就是纯净精华之一，但只有它一样仍不够，还欠缺一物。”
他从怀中取出一个玉盒，递了过去道：
“此物师弟你好好保管。”
韩乐双手接过，便听他解释道：
“此物名为‘混元玄丹’，以袁氏不传秘法采摘数种天地奇药所炼，里面蕴养着混元之精，你二重境稳定后，即可与灵犀源晶吸收炼化，当能起到最大效果。”
韩乐点点头，奇道：
“这种东西应该十分珍稀吧，难道师兄早已准备好了？”
袁天远捋须一笑道：
“自从你丹成上上品后，为兄就已经着手准备，只不过到现在才炼出一些。”
“正如你所说，炼制此物所需的奇药十分少见，大多还是千年以上的孤品。”
“为兄给你的数量最多支撑一年，因此我将药方都放在玉盒内，你到了灵枢州后，不妨到处搜索一番，凑够之后便可自行炼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