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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拉倒吧，这两具尸体死亡的时间差不多也有那么两年了，难道当时的这些家伙就知道，总有一天我们得要进来发现这两具尸体吗？而且你看这两具的头颅都向西瓜一样的裂开了，早就面目全非了，就算是它的脸部的皮肤和软组织没有被割掉，这个样子恐怕连他们的妈都不认识了吧。这那样说不是胡扯吗？”我没好气地说道。
谁知，吴涛并不甘心地说道：“那可说不定，万一这两个家伙的身份很重要，割去他们的脸皮就是不想让别人知道他们的身份呢？”
我知道吴涛这样固执己见，是在和我抢火呢，但转念一想，虽然你这个说法很是勉强，但这小子说的这些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就在这时，听完我们的争吵之后，秦老也不由的点点头，说道：“你们两个就先别吵了，虽然都有一些道理，但我想整个案件并不是我们想象的这么简单，这两个人在临死之前又被地割去了面皮，凶手之所以做出这个多余的动作，肯定是大有深意的。”
我和吴涛面面相觑，看到彼此都不顺眼之后，都没好气地冷哼了一声，表示对于彼此的言论都感到十分的不屑。
秦老这时又看了一眼手表，沉思了一下，这才对着站在门口的等候的李卫国说道：“李所长，麻烦你联系一下省厅，叫赵厅长派一些人手过来，将这里所有的一切进行封存，所有的证据该提取的提取，该化验的化验。”
李卫国快步的来到我们的面前，听到秦老这样一说，不由的有些面露难色的说道：“秦主任，您也知道，我只是一个小小的派出所所长，我必须经过层层的上报才能联系到赵厅长，您看.......”
听到李卫国这样一说，这才意识到了自己的疏忽，于是笑呵呵地将自己的手机拿了出来，一边翻找着赵天祁的电话号码一边说道：“你瞧我这个脑子，果然是老了，连这个程序都忘了，真是不好意思啊。”
随后秦老就直接将电话打给了自己的“顶头上司”赵天祁厅长。
听到赵厅长的声音之后，秦老连寒暄的话都没说，直接将现场的情况简单的说了一遍之后，叫他多派一些人手过来之后就直接挂断了电话。
李卫国身为一个派出所的所长，自然听说过一些有关于秦老的事迹，但他怎么也没想到，秦老作为省厅法医技术科的主任，居然和省厅的赵厅长这样说话，实在是令他有些目瞪口呆，他终于知道了秦老在省厅的威信有多大了。
看到李卫国这个表情，我就猜到了他心中的想法，心说：你肯定不知道，如果没有这个秦老，他赵天祁也坐不上厅长这个位子。
于是，李卫国有些诚惶诚恐地说道：“秦主任，您看我们派出所的这些民警下一步该干什么？”
秦老看了一样李卫国之后，说道：“这样吧，你们先将现场保护起来，等待省厅的工作人员前来接管。”
“好！”李卫国点了点头，刚想走开的时候，转头瞥了一眼冰柜中的两具尸体，随后停住了脚步，像是有什么话要说。
秦老一看到李卫国有些犹豫的样子，就感觉有些不对劲，知道他有话想说。
于是，秦老慢慢地走到李卫国的身边，拍了拍李卫国的肩膀说道：“今天你干得不错，身为一个所长，能亲临一线指导工作，事必躬亲还是很好的。”
李卫国惨然的一笑，说道：“秦主任，你这是说哪里去了，这些不都是我应该做的吗？我们所的辖区之内出现了这么大的一个案子，实在是我们的一个失职啊。”
秦老点了点头，继续说道：“这件事也不能怪你，刚才我看到你有些吞吞吐吐的样子，是不是有什么话想说？”
李卫国再次看了一眼冰柜中的两具尸体说道：“秦主任，按照正常的程序来说，这件案子已经不归我们派出所管辖了，我也没有参与的权力，但是有一个问题刚才我就想问的，看到你们在探讨问题，我就没有插嘴。”
“嗯~”秦老感觉到李卫国话里有话，感觉更加的疑惑了，紧接着说道：“有什么你就直说，这里不存在上下级的关系。”
这时，李卫国略微沉思了一下说道：“秦主任，你难道没有感觉冰柜中的这两具尸体很古怪吗？”
秦老听到李卫国这样一说，就知道他肯定有自己的想法，说道：“李所，难道你说的是他们的死亡方式和身上长出的那些蘑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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