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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真要归功于他现在的身体。
除了相貌漂亮这一点与游戏设定相同。
顾衍和游戏中的原画其实还能区分开。
如果不是十分熟悉顾衍的话，那就不会认出他就是“零号”。
末世的日子太过漫长。
沈婧明白顾衍并不把官方看在眼里。
从他脱口而出的话，就能听出来，与其担心被官方通缉和顾琛的窥视，还不如直接豁出去，反正他也当一场热闹看待而已。
但餐桌的几人都被顾衍的话给触动了。
不禁暗暗期待着。
无论是可以对抗极限气候的种子，还是能尽快丰收的营养液，这些都是在末世为数不多的希望。如果官方真的研发成功的话，下半年应该不至于饿死！
咸鱼煲的味道太过重了，还是要配合番薯粥才吃完。
没有电源就没有冰箱，能长久放下去隔夜的食物，并不多。
几人配合着，十几分钟后，就把菜盘中的菜都清盘了。
杨慕怡还眼巴巴地看着沈婧：“点评点评？”
沈婧闻言看向杨慕怡。
然后发现餐桌的几人都看在看她。
忽然间，沈婧看向厨房挂着是钟表。
“这是……”
“生日快乐！阿婧！”
“嘿嘿，阿婧姐姐快乐！”
“蛋糕呢！给阿婧姐姐吃蛋糕！”
因为是杨慕桐偷偷告诉他们的，几人的脸上都是紧张的神色。
也就是两个小孩听到“生日”两个字时，最为激动了。
沈婧心中思绪最为复杂。
她缓缓看向顾衍，然后摇头失笑。
没想到顾衍居然配合他们……把她带出去半天，原来就是为了这？
所以她之前的生气或者是揣测，都是闹了个寂寞。
“我都忘记了。”
从来没有人想过给她庆祝生日。
在孤儿院时，过的都是集体生日而已。
长大后，或许会有追求者，或者亲近的人，但是他们都因为沈婧的拒绝，而下意识地略过这个节日。就连苏焕都知道，谁要给她过生日就等着被骂。
因为沈婧觉得，那个日子就是耻辱，是假的！
但后来谢管家才告诉她。
生日没错，就是身份证上面的日期。
没想杨慕桐只是走路经过，居然就记在心里了。
谢管家终于控制不住眼中的泪水，哗啦啦的滴落：“小小姐，夫人早就告诉我怎么做这些菜了，还有蛋糕！蛋糕也是夫人教我的，你尝尝是不是这个味道？”
很明显，沈婧全都忘记了。
被拐的时候还小，记住的事情真的不多。
童年的记忆，最深刻的就是孤儿院的铁架床。
但沈婧还是觉得，应该就是这个味道吧，末世后，才吃到的……家的味道。
可惜……不久后就很难再延续了。
他们会发现真相。
他们会质疑自己的命运。
他们也怨恨无端出现或者改写的人生。
眼前温馨的一幕，都会消失！
就如同童年时握住她的手。
松开，迷失，茫然。
她经历过一次了……
但还是想着再经历多一次。
杨慕怡总觉得沈婧的脸色有些怪怪的。
可再看向顾衍，就见他撑着下巴在注视沈婧。
下午出去应该没有发生什么事情吧？
杨慕怡也没有多想，就从烤箱中拿出那个藏起来的蛋糕，为了这个蛋糕瞒得可辛苦，还是苦口婆心拜托顾衍帮忙拖着沈婧。
但她能看出来，顾衍巴不得拉着沈婧出门！
别以为她看不出来，哼！
除了蛋糕，他们还各自准备了小礼物。
没有特别贵重，但能看得出来精心准备的。
连两个孩子都用彩色纸张编了一束花。
顾衍修长纤细的手指，拿着手中的纸盒轻轻的转动。
“生日快乐。”
沈婧闻言朝着顾衍看去。
透过摇晃的烛光，就见顾衍眼中的淡淡笑意。
看着他这样，沈婧心中微微一动，再次想到在空间发生的事情。
沈婧放在前面的礼物归置好，“所以今天是为了给我庆祝？”
杨慕怡点点头，“还是……她告诉我们才知道，原来今天还是你的生日。话说都末世了，其实活下来的每天都应该庆祝的，而不是把日期虚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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