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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又说了一会什么,负熙眉头深锁:“鸱吻的事情,我来想办法,总之那种地方,绝不可再去。”
霸下无奈点头。
听到“买血”两个字,九昱内心颤抖了一下,她知道鸱吻生病,异于常人,但鸱吻的秘密到底是什么?
就在此时,一队衙役急匆匆地路过,路人议论纷纷:“这又出了什么事儿?”
隔壁的卖布大婶八卦道:“你们听说了吗?这两日接连发生了好几起命案,都是被吸干了血!”
旁边人也议论纷纷:“真的假的?”
九昱眉头紧皱,直觉告诉她,这一切都有关联。
走着走着,不觉间已经到了灵闕门口,负熙跑上前,对九昱说:“昨晚辛苦你了。”
九昱微笑摇头。
负熙:“一夜未归,蒲牢阿姐定已急了。我先送霸下回去,跟她解释一番,稍后便送你回去如何?”
九昱笑道:“我腿脚齐全,哪里连这几步路都走不得?你还是先将家中事处置周全吧。若有什么需要帮忙的,我就在府中,你可随时遣人来寻。”
负熙点头,九昱转身往归苑方向走去。
负熙喊住九昱:“九昱!”
九昱回身看着负熙。
负熙微笑:“谢谢你。”
九昱微笑离去。
负熙和霸下刚进门,蒲牢在已候在门内,面容冷肃。
负熙和霸下吓了一跳。
负熙行礼:“蒲牢阿姐,昨晚我们去…去准备下一场蹴鞠赛的训练了,因为下一场对手很强,所以练得久了些。”
蒲牢面色冷峻:“都给我进来!”
刚进灵心阁,蒲牢便一声令下:“跪下!”
负熙和霸下自知有错,也不敢怠慢,连忙跪下。
蒲牢一拍桌子:“学会说谎了?跟谁学的!”
负熙和霸下不敢说话。
蒲牢:“是你们自己说,还是我来替你们说?”
负熙犹豫了一下,还是把事情的来龙去脉交代清楚了。
蒲牢听完,依旧面不改色,只是摇了摇灵心阁的铃铛,负熙不禁眉头一皱,霸下也连连后退:“阿姐,别……”
灵闕里的人都知道,只要铃铛一响,准是有事情发生,而多半都是不好的事情。
少顷,金管家便来到了灵心阁。
蒲牢吩咐:“把霸下带下去,禁制十日。”
金管家招呼几个侍从把霸下带走,并将其房门封上。
霸下在里面拍门喊着:“蒲牢阿姐,我错了,我错了,放我出去!我要去照顾鸱吻!”
蒲牢隔着门,冷肃地说道:“你先照顾好自己吧!”
说罢,蒲牢离开,径直走到鸱吻的闺房处,在蒲牢的一声令下后,几个侍从把鸱吻的房门也封上了。
鸱吻绝望地喊着:“阿姐,放我出去!求求您了,阿姐!您说过治好岚妃,就不限制我了的!您不能说话不算数!”
一旁的负熙一直在求情:“就让鸱吻在院内活动活动吧,能照料照料她最喜爱的花草,对养身体也有好处。”
蒲牢根本不理会:“她这个身子骨,还照料得了别的?”
负熙深知鸱吻的身体状况,这一点他反驳不了。
蒲牢对鸱吻说道:“你老老实实在阁中休养,三餐饮食、药物,自会备好。”
负熙忽然看着蒲牢,有些疑惑:“阿姐,鸱吻已然为王上办成了事,若拿回龙鳞,鸱吻她不就……”
说到龙鳞,蒲牢忍不住眉头紧皱。
负熙这才意识到:“王上食言了?”
蒲牢:“你去趟城西。”
负熙愣了一下,继而面无表情地问道:“到了这种时候,王上竟还布下杀令?”
蒲牢把一张纸递给负熙:“龙鳞在王上手里,我们又能如何?这是城西一个写文章诋毁朝廷的,王上已认定他有谋反之意。”
负熙:“近年灾害频仍,朝廷支援不力,惹得民怨沸腾。那城西文士是谏臣之后,所写文章不过是警示王上居安思危,王上这也要杀?”
蒲牢无奈地看着负熙:“你是这几个孩子之中,最懂事,最不让人操心的。别让阿姐难做,好吗?”
纵使蒲牢平时再严厉无情,此刻她只是一个拜托兄弟的无助女人而已。
而且负熙知道,不到万不得已,蒲牢不会用这个语气跟自己说话的。
负熙犹豫了一下,继而点点头。
一夜未归的九昱刚踏入归苑,便被大黄审问。
大黄阴阳怪气:“小姑娘家家的,一整晚,一整晚哎,不归家!这说出去成何体统,说,到底跟哪家爷出去厮混了?不说我也知道,肯定是对面的,说,是三爷还是四爷,当然,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这几个时辰,你们在哪?干了什么?哎呀呀,我简直都不敢想,不敢想啊,孤男寡女的……”
九昱看着大黄一个人的表演,忍不住笑:“你戏倒是挺足啊。”
大黄继续拦着九昱:“我问您这么多问题,您一个都没回答我呢?”
九昱:“你问了这么多问题,我该先回答哪一个?”
大黄思考了一下:“您俩昨晚在哪,都干嘛了?”
九昱调皮地说道:“谁跟你说,是我们俩,明明是我们仨。”
大黄眼珠子都瞪大了:“仨?原来您是这样的姑娘啊!”
九昱点点头:“对呀。”
大黄还想追问,九昱却看到前厅里,被绑着的陈丰,脸色立马严肃起来。
九昱看了看大黄,大黄点点头:“一切如你所料,姓杜的和他那个娘们儿都想要他的命。”
没等九昱开口,陈丰争辩:“是老爷想要我的命,夫人并未!”
九昱反讥道:“有何区别?别忘了,他们夫妻俩才是一家人。杜大人杀你之心已然昭著,必知无法再信任你,只会继续追杀,直到灭口为止。这般情形之下,杜夫人亦会担心你为报复而泄密,她会怎么做呢?”
九昱分析得头头是道,陈丰哑口无言。
九昱:“你若要保命,只有一个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