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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心阁中,烛火摇曳。
狻猊给睚眦微微一福,准备离开。
睚眦握紧拳头狠狠地说:“你就算有再深的怨恨,也权当是我欠你的,我来还你。今日是给你的最后一次机会,往后你若再敢在九昱身上打主意,我必不饶你!”
睚眦盯着狻猊,暗含警告。
狻猊能感觉到今日睚眦身上的气压比平常更冰冻三尺。
她从未想过睚眦竟会为了九昱对自己这般凶悍,戾气逼人四个字全写在脸上,□□于眼神。
可睚眦越是这样,狻猊越是不甘。
几秒安静后,狻猊眼神犀利冷淡,只言片语里,藏不住的厌恶:“她这样的人,本就不该站在这儿。本宫要让她为自己的错误买单。”
“她的错误?”睚眦情绪忽然激动,像是生理反应,他容不得任何人说九昱一个字的不是。
他盯着狻猊,反问道:“那你的错误呢?”
狻猊有些心虚,怯声问道:“本宫有什么错误?”
睚眦逼视着狻猊,一字一顿地:“你明里暗里做过什么,真的以为我不知道?”
睚眦走到狻猊面前:“昱归商行出事的时候,造成坍塌的那根木柱乃是人为锯断的。而锯断木柱的那个人又意外死了…”
狻猊微微松了一口气。
睚眦继续说着:“虽然死无对证,但那个死人却告诉了我,他幕后主使到底是谁!”
狻猊脱口而问:“谁?”
睚眦看着狻猊:“他的尸体旁留下了这个。”
睚眦从怀中掏出一个香包。
玲儿忽然下意识地摸着自己的香包,心脏提到了嗓子眼。
这个香包,狻猊再熟悉不过,此乃东宫特制,唯有东宫之人才会拥有。
睚眦的三言两语,将事情的始末都交代清楚了,看来他是查过了,时间、地点、经过,他条理清晰,逻辑完整。
最核心的部分,是一个小小的物证,将狻猊所作所为扒得一干二净。
若是这物什递到了戎纹面前,无疑是在告知天下,昱归商行之案,东宫公主狻猊就是直接或间接的杀人元凶!
狻猊乃大统之后,是断然不可有命案在身的。
睚眦瞄了一眼玲儿,又看向狻猊:“我要不要跟王上说,造成昱归商行死伤的真凶与东宫有关呢?”
狻猊咬紧牙关。
睚眦将香包收了起来:“狻猊,你乃我灵阙中人,我曾经答应过照顾你一生,这我绝不会食言,无论你犯下什么样的错误,我都会原谅你。但是,你给我记住,我睚眦也是有底线的,我的底线就是九昱!”
狻猊惊诧地流下泪来。
睚眦深深地看了狻猊一眼,甩袖离开。
狻猊怔怔地站在原地,双肩颤抖。
九昱狼狈地回到归苑。
大黄一开门,却见九昱面色蜡黄。
大黄:“姑娘,您这是怎么了,怎么回来了?”
怎么回来了?
九昱盯着归苑坐落最高处的兰亭,她一步步登上,初春的风,依旧凛冽,寒风吹在脸上她却丝毫感觉不到疼痛,只有丝丝痒痒的麻意。
睚眦就在对面,九昱心想,她是不是从头到尾信错、护错了人,是不是眼盲心瞎爱错了人!
可纵使时过境迁再无亡羊补牢的可能,她也得明明白白!
“姑娘?”大黄见九昱一直在愣神,开口欲拦她。
没想到,九昱忽然一把拎起大黄:“我身上的龙鳞,真的是自己去了一趟阳明间,用十盒梅花糕换来的?还是睚眦给我换回来的?”
被九昱这么一拉,大黄立马露出了黄鼠狼的原形,吱吱地叫着。
九昱将大黄一甩:“黄鼠狼果然狡猾,嘴里没一句真话!”
落在地上的大黄一个翻身又恢复到人形,他赶紧追上九昱:“姑娘,真不是我故意骗您,实在是他不让说啊。”
九昱:“他将我的记忆出卖,自然是不敢真话相告。”
大黄:“我见姑娘今日面色难看,敢情是为这事儿气恼?”
九昱:“这还不严重?之前阿父告诉我灵阙龙族乃是恶妖,让我处之得龙鳞,后被我得知事实未必如此;如今是他,本以为他乃是对我真心诚意之人,却没想到却出卖我最珍贵的东西,这世间,真真假假,我还有可信之人吗?”
大黄:“姑娘可曾想过,他若真是害你之人,为何要为你寻得龙鳞,给你身份,保你性命?”
听到大黄这么一说,九昱也有些不解。
她的情绪渐渐稳定下来:“是啊,当日是蒲牢等人怀疑我身份之时,按理说,他这是在帮我啊。可是,他为何要如此做?”
大黄:“那时候就对姑娘有意思了呗,舍不得姑娘深陷险境。”
九昱眉头紧锁:“可他终归是欺骗了我…”
大黄:“或许事出有因,姑娘若真想要真相,也简单,去问问当事人不就行了?”
九昱:“他还会与我说真相吗?”
大黄:“当事人又不是只有他。”
九昱眼珠一转:“饕餮?”
说罢,九昱转身就打算往外走,大黄一把拦住:“姑娘这是要去哪?”
九昱:“自然是阳明间。”
大黄:“姑娘,她已经在归苑等着您了。”
九昱诧异,跟着大黄一同,快步前往书房。
只见一个披头散发的女子正背对着自己,九昱:“饕餮?”
虽然已过去一段时日,但九昱清楚地记得自己第一次见到饕餮时她的模样。
倾国倾城、妖艳妩媚、绝代佳人…这些词用在她身上都不为过,她每走一步便会变幻一种面孔,而每一种面孔都足以令人神魂颠倒。
但眼前的饕餮,却是她头发凌乱,齁着腰背,眼睛浑浊。
她的身上还有斑斑血迹。
饕餮声音沙哑:“总算还能活着等到你。”
九昱:“你怎么了?”
饕餮:“阳明间遇了歹人,我亦被挟持,只能说出那晚的事儿。”
九昱:“果真如我猜测一般,她去找了你。”
饕餮:“不问姓名、不问来路、不问归途,我阳明间的规矩已被破坏,便再也没有存在的意义了,阳明间我已付诸一炬,我亦不可再苟活于世。只是,临死之前,还有样东西要归还与你。”
说着,饕餮从怀中掏出一个玻璃罐子。
九昱看着玻璃罐子:“这是什么?”
饕餮一把将九昱拉近,用手吸附在九昱的额上,罐子中种种过往画面纷纷回到九昱的脑中。
九昱头疼欲裂,一些画面不断闪现。
云朵喂小树吃着肉汤团,小树的嘴都烧得干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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