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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宝塔愣了一下，不明白江白为什么要和自己说对不起。
一阵微风拂面。
章宝塔耳边，响起一声轻响。
他呆呆低头，一根枪杆洞穿了他的腹部，枪杆的另一头，握在江白手中。
“你..不是...江白？”
显然，老者不明白，江白为什么会袭击自己。
“不，我是江白。”
江白认真纠正道，
“但你不是章宝塔。”
鲜血一点点流出，‘章宝塔’身形摇晃，他想要挣扎脱身，却被枪杆死死固定住，周围的环境也发生变化，对方完全掌握了领域的控制权，‘章宝塔’浑身的力量，十分发挥不出来一分。
老者摇着头，坚持说道，
“我就是章宝塔...”
“别嘴硬了。”
江白神色冷漠，冷冷说道，
“说真的，你就算变成魏俊杰来骗我，我都不会这么生气。”
化身章宝塔，用同志来骗江白？
从人性的角度来讲，这个骗局很精彩，沉睡了千年的江白，对于千年前的人和物有这天生的亲和感，更容易获得江白的信任。
但这是一个糟糕的骗局。
因为它触碰到了江白的底线。
对于触碰自己底线的敌人，江白的态度一直很明确——无底线地将他们斩尽杀绝。
‘章宝塔’面露狰狞之色，咬牙问道，
“我是怎么暴露的？”
他模仿的章宝塔，和章宝塔本人一模一样，甚至比章宝塔还要像章宝塔！
江白只在火锅店里见过几次章宝塔，对这个老头根本不熟悉，更不可能看出破绽！
因此，他很好奇，自己怎么暴露的？
江白冷冷说道，
“印有不同数字的一千万个球放在一起，一次取两个球，这两个球恰好是1和2的概率，是多少？”
‘章宝塔’愣了一下，准备说出答案，却被江白阻止。
“别算了，我都不知道答案，但我敢肯定，这个概率比亿分之一还要小。”
江白冷静分析道，
“这种概率的事发生，还不如指望一觉醒来神秘潮汐自己消失。你不是章宝塔，你是无面鬼，是第一只镜鬼，从我进入镜世界的那一刻起，你就在算计我...”
江白很肯定，自己面前这家伙绝对有问题。
“但你还是不能肯定，不是吗？”
‘章宝塔’的脸开始模糊，声音也变得沙哑，
“如果你肯定我就是无面鬼，你根本不会留手，会直接一击杀了我，对嘛？”
无面鬼的事，本身就是章宝塔告诉江白的。
如果他真是无面鬼，不应该主动告诉江白才对！
无面鬼模仿的‘章宝塔’，是完完全全的模仿，不漏出任何马脚，也正是出于这个原因，他才主动透露了无面鬼的消息给江白。
他唯一漏算的一件事——江白的病比他想象的还要严重！
“你可能对我有点误解，让你活着，不是因为我留手了。”
江白松开枪杆，在地利的控制下，对方无路可逃，如同砧板上的肉，任他宰割。
江白取出手套，手术刀，一些超凡道具，戴好口罩，做好消毒工作，
“有点不太人道也不太鬼道的实验要在你身上做。”
“麻烦你配合一下。”
“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