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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探到什么了?所以来看我?”霍寒煜下意识的问道,对于乔飒,他很信任。

    “没什么。好像都很正常,我这是来问问,会不会你们想错了?”乔飒试探着问道。

    “不可能,一定是他。”霍寒煜很肯定的说。

    “有什么证据?”乔飒下意识的追问,很认真的看着霍寒煜的眼睛。

    “如果有,我不就出去了?经验,直觉,他话里话外透给我的,总之,就是他。”霍寒煜没想太多,直接便回应,正想摆出一点证据,比如赵文慧,比如他家监控的指纹。但他却发现,乔飒的眼神,有些不对劲呢,语气也很偏向洪洛宇……

    霍寒煜不是一个感情用事的人,尤其是在这一刻,除了对罗娜,对其他人他都会有所防备。

    可乔飒却在这一刻,好像完全相信洪洛宇了,什么证据都没有。

    “真是难搞,我到现在也没试探出什么,他什么都不说,每次都是表现的很可怜。”乔飒下意识的嘟囔着,并没有太多心机的她,没有意识到,她在霍寒煜面前,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一个微表情,都暴露了她对洪洛宇喜欢的心。

    “是啊,可能是误会了。”霍寒煜连忙接应。

    “恩?”乔飒眼前一亮。“如果是误会,为什么还要罗娜在那边呢?还不让她回来?”

    “我叫不回来,她不爱我了。”霍寒煜轻声回应,样子看上去越来越伤感。

    虽然,这些事,罗娜没有说出来过,但霍寒煜都明白的,了解,深爱,心有灵犀……

    “真的?”乔飒忽然觉得好难过,“她真的就这么离开你了?不是去洪洛宇那里做卧底吗?”

    “一开始,可能是的,但是后来,她越来越相信,我真的是凶手……”霍寒煜小心翼翼的回应。

    “那你是凶手吗?”乔飒很认真的看着霍寒煜,很期待他的答案。

    “如果是呢?你怎么想,还喜欢我,还爱我吗?”霍寒煜忍不住调侃,那笑容更灿烂,更开了。

    听到霍寒煜这样问,乔飒的心情竟没有太过复杂,虽然这不是表白,也是霍寒煜第一次提到这样的话题,换做曾经,应该很感动的,可现在,好像心理都有些平静了。

    忽然明白,她对霍寒煜,不是爱情,只是有美好的憧憬,和精神空虚所需的精神依赖罢了。

    “从头到尾,都没有深爱过。”乔飒微笑着回应霍寒煜,“我帮你,帮罗娜,只是自己觉得应该这么做,上个床而已,对于我来说没什么,自己也享受了,不是吗?”

    乔飒的笑容越来越苦涩,只是没想到,自己竟越来越喜欢霍寒煜,女人因为性而爱,这句话多少都有一些含金量的。

    “不管你有没有杀人,我都是支持你的,没有深爱过,也爱过,以后,还想看到你好。”乔飒补充道。

    “谢谢。”霍寒煜微笑着回应。

    “你相信我,有什么我能为你做的,我和洪洛宇一直走的挺近,或许我能帮上忙。”乔飒试探着问道。

    霍寒煜没有说话,看着乔飒,大概已经习惯了有人迫害,有人背叛,他还算冷静,“我也不知道,我现在很乱,很空,只想静静再说,毕竟还没有足够的证据。”

    “手枪的指纹是怎么回事?”乔飒试图退后一步,慢慢再谈几句。可是霍寒煜已经不想给她什么机会,不管她怎么选择,他不后悔,他要小心谨慎,利用她来个反间计也不错,“我不知道,挺乱的,罗娜离开我了,我活着也觉得没意思,人是不是我杀的,又能怎样,很累,你先回去吧,如果你看到罗娜,求你帮我转告她一句,我还是爱她的,希望她幸福,我在地狱里等她!”

    最后那句地狱里等她,听的乔飒毛骨发寒。

    “罗娜有病的,你别跟她生气了。”乔飒下意识的低声劝说。

    “没有,我累了,只是这样发一下感慨。”霍寒煜的眼神变得有些颓废,有些绝望,“在家”

    “人到底是不是你杀的?”乔飒见霍寒煜起身,忍不住问最后一句。

    “你说呢。”霍寒煜没有正面回答她,而是让她自己想,因为她自己想或许才能想开,或许才不会被洪洛宇蛊惑,不管他说是,与不是,都会成为对方的反击的借口,杀人犯不承认太过正常,说是,那不是就直接认罪了吗?

    乔飒的心理战心机在霍寒煜面前,只有被吃定的份儿。

    坐在车里,乔飒如实告诉了洪洛宇,“可能是你想多了吧。”

    “或许吧。”洪洛宇扁扁嘴,心理好个痛快的,开着车到乔飒家楼下,看着天边的落日,“天快黑了,我不上去了,我还有事。”

    洪洛宇的态度,让乔飒有种不好的预感,“洪洛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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