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大夫。”秦凯扫了一眼旁边阴着脸审视武喆的姜明晗,脸上顿时浮现出一种怪异的表情,有玩味,有疑惑,更多的是阴冷:“医生?我操!这小子玩得够野,道行够深啊,前几天我这儿有一熟人,正巧碰见他们,他认识这个周唯,说他是警校的……”武喆像是想起什么,猛地抬起头,愤恨地质问:“我叔放着一整栋梅苑别墅不用,非到来你这儿跟他开房折腾?”“我这多他妈爽啊!什么没有?!酒,工具,衣服,要什么有什么,包厢隔音又好,浪出天际也没人听见,”秦凯说得尽兴,用手捻了捻,在鼻子上一撮:“还有这玩意,全是纯货,他不来往哪弄去。”这回不但是武喆,连一旁的姜明晗也震惊得无以复加。“你卖毒品给我叔?!”武喆眼里燃起烈火。直到这会儿秦凯才明白自己闯下大祸,说出的话,泼出的水,到这儿份上也只能把脖子梗下去:“装什么逼啊,你打听打听去,哪个有钱人不玩这个,我这儿都……”话没说完,一股力量突袭过去,把秦凯直撞到吧台上,武喆揪着衣领,摁在上面,酒杯酒瓶噼里啪啦摔了一地。所有人全都停下来。姜明晗更是吓得扑上去分开他俩……“你妈逼的,是不是你引诱我叔吸这个?啊?!说啊!!”武喆穷凶极恶地吼。“你叔是三岁小孩吗?!我让他吸就吸?!放手!!你他妈给我放手!!”秦凯又打又踹,挣脱掉后一通咳嗽:“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你叔要给我送钱,我凭什么往外推?!”“秦凯,你做这么缺德的事,赚伤天害理的钱,不怕举头三尺有神明,不怕你他妈逼生孩子没屁眼啊!!”“武喆,走!!马上跟我走!!”一旁的姜明晗怒骂,上去就把人往外拉……秦凯拉住姜明晗:“他把我骂成这样你不管啊?你不是说让他报恩给我吹吗?这算什么?!”“秦凯!闭嘴!你这不火上浇油吗!”姜明晗恨不得上去缝住这个人的嘴。秦凯气性上头,情绪完全失控:“答应好好的,他妈翻脸不认人,我白救你们啊?!什么都没干就想跑啊……”突然一声尖利的碎裂,秦凯直接把后半句吞在了嘴里。一个空杯子在他的脸旁碎成渣,这一下力度凌厉而生猛,几粒碎玻璃蹦出擦过秦凯的皮肉,留下细微的划痕……音乐早就停了,四下一片寂静。在场每个人被这三位弄得大气不敢喘,全都傻眼。秦凯也消停了,再不说话。武喆胸口一起一伏喘着粗气,愤怒让他眼眶赤红,他把胳膊放下来,狠狠朝脚边的高凳踹去,凳子倾倒,发出巨响,他往地上啐了口唾沫,看也没看姜明晗,向门口走去。一路开车,死寂沉沉。插钥匙,开门,进屋,武喆一屁股坐在床上开始抽烟。这是自从照顾姜明晗,没到楼下,武喆便拨通了武文殊的电话。“你在哪儿?”听到对方声音,武喆打开车门。那边顿了一下:“梅苑,怎么了?”“别动,我去找你。”“不行,我有急事要去机场。”“推了。”武喆命令他。武文殊啧了一声:“闹什么,我真有事。”“我现在就要见到你,立即,马上,给我老实在家呆着。”武文殊无奈:“这样吧,你开车送我去机场,有什么事车上说。”放下电话,武喆一踩油门,加速前行。………到了梅苑已经深夜。也许是武喆先入为主的深度怀疑,他总觉得他叔现在身形特别消瘦,印堂发暗,连眼窝都深陷。“你怎么搞得?!气色这么差!”接过武文殊手中的旅行箱,他愤然地甩上后备箱。打了两个喷嚏,武文殊拿出纸巾:“没事,最近有点累,加班厉害。”看着这人没完没了地擦鼻涕,打喷嚏和那一双水盈盈的通红双眼,武喆脸色越来越暗沉:“你感冒了?”“不是,过敏。”武文殊坐进后座。整整观察他两分钟,武喆才发动车子:“你以前从不过敏,去医院查了吗?”武文殊随意翻动手中的文件:“去了,说是对猫毛狗毛过敏。”“胡扯!以前怎么不过敏?饼干放你那儿多久了!”“我怎么知道?!”他猛地抬起头:“赶紧把狗带走,买了狗不养,一天到晚往我那儿塞。”“诊断报告呢?给我看看。”“在家呢,谁随身带那玩意?”话音刚落一个急刹,武喆猛力打轮调头,车内剧烈晃动,后面的人惊讶:“你干什么?!”“回梅苑,我要看报告。”武文殊大吼:“你有病吧!!停车!!”前面无动于衷。武文殊气急败坏地扑过去扳他的肩膀:“听见了吗?!给我靠边停车!!”呲溜一声,车子停下,惯性打得措手不及,冲劲猛足,武文殊直接撞在武喆后肩上,疼得他火冒三丈,整个人像出笼的猛兽,面目狰狞地朝后面咆哮:“武文殊,我操你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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